第八章(4/8)

开始变得模糊,也可能是我的意识模糊的时候。

我感觉到,眼皮正在下垂,那对反光的眼镜片,是我眼睛合上前,最后的视界……

教员的嘴角扬起目光不自觉地笑:“杀了以后。”

“杀了什么?”

“何成。”

“是谁?”

“郑桥民派给我的司机。”

“为什么他?”

“他是来监视我的,必须死。”

“那二哥呢?为什么留着他?”

“还有用。”

“什么用?”

教员猛然睁着眼睛,还是眼前那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枪灰色眼镜的医生。

“刚才……”

医生故作淡定地笑着,回答:“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他站起身来,脱下外披的白大褂。

“先生,我该下班了。”

“治疗结束了?”

“你什么都没有,不需要治疗,”白大褂里,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不过咖啡茶水这类刺激神经的东西,在服用五氟利多期间,最好不要喝了。”

教员每天的早餐中,必有佣帮忙备好的咖啡。

至于茶水,从刑侦处的办公室,到着学校的接,茶水就马上从。

“你知道我有服用五氟利多的习惯吗?”

“我是医生,对这些神经类心理药物的绪敏感,很奇怪吗?”

他说得没错,教员确实有长期服用五氟利多的习惯。

“如果长期前置咖啡或茶水的话,会怎样?”

“神经衰弱,调换姿势。”

医生说话间,已经换上黑色西服,调整袖扣时,转过目光向病

也许病的表有些严肃,医生微笑着解释:“好吧,骗你的,不会神经作用。”

“不过长期喝,确实对神经有影响,而且我,五氟利多尽量少服用。”

医生做个“请”的姿势,要锁门了。

他又强调:“尤其是对大脑短暂前额叶皮层喙部和第一极偏薄的。”

关上门后,医生转过来,似有意地问:“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当然。

那年那不勒斯,教员驾驶一辆RV4中途发生车祸,车上还有倒霉的阮文越。

虽然都只受了简单的皮外伤,身体检查也是无法避免的教员的R监测结果,和黎伟成那份刚被撕碎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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