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6/8)

断有的,少于十个。大多数所谓的病,只是在幻想自己有病——可能这本身就是病。二哥简单以这个格奇怪为由,就猜测他是手,确实不太符合逻辑。

可他又告诉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从不会看错!”

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从不认为直觉可靠。五年前,安江市发生一起枪杀案,那场暗杀袭击中,二哥丢了手指,我的哥哥,丢了命。我当然知道是谁做下的。连带着幕后,我也知道——在公安部,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两名外线局要员当场窒命。

哥哥在慌中,慌张逃到街外,被迎面驶来的轿车相撞上,我赶到医院时,他已经不了了。将军独家签署心理慰问金,这家诊室能开现在,也多亏将军。哥哥和我长得很像,我们不照照,却比曝光还相似。我的父母在安江的高中任教。两个儿子死了一个,正好比图书馆突然被摘了一个,孱弱的身子骨,还没撑到哥哥的葬礼,也跟着撒手寰。一个月,到底幸福的家庭,缩小了我一个。盛收藏着他们尸首的棺椁,已经那片墓地躺了五年了。我努力告诉自己,那棺椁内是空的,他们的身体得到了救赎,正在享受正在天堂快乐着的感觉。

这是神父在葬礼上安慰我的祈祷词,可我根本无力自欺欺。驾驶轿车的,是五局刑侦处的工作员,那天他具体来一局接洽工作,无意中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吓得被波及,张皇地逃跑,慌不择路,撞到我的哥哥。

葬礼上,他在我面前跪下,留着愧怍的泪水,求我的宽恕。哥哥死了,我不会怪罪他,他不过也是想活命的可怜

那样的况下,们理所应当地忙着逃命,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能管得了别死活。我只请求他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那张脸,总让我感到难过。奇怪,好端端的诊疗记,怎么尽是写这些陈年旧事?

大约夺去因为走何成生命的,也是一场通事故,会让我思及过去。

我一开始并没有把二当真,直到昨天见到他,听到那些话。他和彦林哥同为警察学院的教员。那儿教书的,一般都是公安局内的闲职员——非重要的岗位职员。可这样一个不足轻重的,为什么会被安排到坎达街住的别墅区?我听二哥说,这是将军的意思。安江公安部安全一局,又称对外安全总局,在他来之前,从未设立过首席法医一职。

二哥一心认为他是杀死何成的凶手,甚至让彦林哥对他进行催眠,妄想图证实了他的嫌疑。初步太鲁莽。

彦林哥梦说:“催眠希望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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