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7/11)

,在屋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阵,对我在一张纸上的涂鸦产生了兴趣。噢不:它们不是纯文学作家授意在两个自然段之间灵感的停息;它们是我丑恶邪念的象形文字(她不能弄懂的)。当她垂下她棕色的卷发,发丝垂落到我坐的那张桌前,"沙哑的亨伯特"用双臂搂着她,痛苦地模仿是她的血亲的样子,她仍然研究着手里的那张纸,我天真的小客逐渐半坐在我的腿上。她迷廓,微张的双唇,温热的发离我露的犬齿只有三英寸;透过她粗糙的男孩式衣衫,我感觉到她肢体的热度。立时我认为我可以吻她的喉咙,吻她的嘴心,不会受丝毫惩罚。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甚至会象好莱坞教的那样闭上眼睛。双份香加热油--大概不比这更非同一般了。我不能告诉我博学的读者我是怎样有了这念,我猜想,他现在没准已经瞪大了双眼;或许因为我的猿耳不知不觉已经从她喘息的节奏中发现了什么变化--她现在并末专心盯着我的书,而是正充满好奇而镇静地等待着--噢,我明艳的感少

--等待着富有魅力的房客去做他切望做的事。我猜想,假如面对一位英俊充满生命活力的男子,一个现代孩子,一位电影画报贪婪的读者又是香艳镜的能手,大概并不对此感到奇怪--太晚了。房间突然被露易丝宏亮的喊声震得摇晃起来,她报告说黑兹夫刚回家,就和莱斯利.汤姆森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个死东西,小洛丽塔当然不能错过这样一件奇闻。

星期天。变幻莫测、脾气恶劣的欢欣今困惑,她那种轻佻童尖酸的优雅,极为病苦地充满欲望,从到脚(全部新英格兰都企望一位作家的文笔!),从那只定做的黑色弓形发夹,到她净的小腿下、粗糙的白袜子上两英寸左右的那颗小疤都那般美妙(那疤是在彼斯基时被一位滑旱冰的踢的)。和她妈妈一起去汉密尔顿家了--参加生宴会之类。穿着方格呢连衣裙。她的小鸽子好象长得很好了。

早熟的物!

星期一。早晨下雨了。"这个阴沉的早震如果能温和……"我的白睡衣背上印有一朵百合花图案。我就象你常在旧式花园里见过的那种虚肿的蜘蛛。盘坐在晶莹透亮的蛛网中间,左右出击,四面自如。我的蛛网遍布全屋,我象个狡猾的男巫坐在椅子里静听动静。洛在她屋里吗?我轻轻地拉了一下绸衣。她没在。只听见卫生纸卷筒转动发出一声突然中断的响声;我张开蛛网从洗澡间追回到她的卧室,没有她的足迹,她还在刷牙吗?(这是洛唯一真正热心去做的卫生举动)不。洗间的门刚才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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