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9/12)

上摩挲了脸颊。瓦莱里亚很快就又恢复常态。

"晚饭你想吃点儿什么特别的么,亲的?约翰和琼一会儿来。"

我咕噜一声做了回答。她吻了我的下唇,明快地说她要做个蛋糕(从我租宿起开始的传统,因为我赞赏她的蛋糕),然后留我独自一选惘地呆坐房内。

我小心地把打开的书放在她坐过的地方(书还试图做海翻转,但突在里边的铅笔阻止了它),我查看了藏钥匙的地方:它很乖,仍躺在那只昂贵的安全剃胡刀下边;这只旧的过去我一直用着,直到她给我买了只更好、更便宜的。这是万无一失的隐藏地么--在刀片下边,在那只包着天鹅绒的盒槽里?盒子放在装有我各种各样的工作文件的一只箱中。

我还能做什么改进吗?很显然,要想藏东西有多么难--尤其当一个的老婆总把眼睛盯在这家俱上的时候。

我记得就是在我们上次游泳后一星期,午间邮递员送来了费伦小姐第二的回信。那写道,她刚刚从她姐姐的葬礼回到圣阿尔布拉。"尤菲米姬摔坏骨以后就大不一样了。"

至于亨伯特夫儿之事,她想告知今年招收已经太迟;不过,幸存的费伦完全相信,如果亨伯特夫能在一月把多洛雷斯带去,她的校就可以办妥。

第二天,吃完中饭,我去见"我们"的医生,一个挺友好的家伙,他对一些专利麻醉药持只能用于临床的态度以及对它们的完全依赖,恰好表现出他对医药科学的无知和漠视。

烙将必须回到拉姆斯代尔的事实,便是希望的宝库。为此我要做好充分准备。实际上,在夏洛特做出那个残酷的决定以后,我已经提前进我的程序了;我必须确保我可的孩子到来的那天晚上,以及接连的一夜又一夜,直到圣阿尔杰布拉把她认我身边带走为止,我能有办法让两个尤物沉沉睡,任河声响或触动都不能使其惊醒。在大半个七月里,我实验过各种各样的安眠药,用药物大食家夏洛特做试验。我给她的最后一剂(她以为那是镇静片--为她的神经上油),把她击昏了整整四个小时。我把收音机音量开满,还将巨亮的饵光朝她脸上打去。我推她,捏她,扎她--但什么也拢不了她平静而有力的呼吸节奏。可是,每当我一做象是吻她之类的简单动作,她马上就会醒来,象一条章鱼生机勃勃(我仓皇逃走)。这药可不行,我想;还得有更安全的。最初,我对拜伦医生说他上次给我的失眠症开的药于事无补,他好象根本不信。他建议我再试试,而后给我看他家的照片以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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