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6)

守寡!"克利福答道,把这短语讲得更明确了。

他沉思了一会后,脸孔通红起来,发怒了。

"怎么不适合她?"他强硬会问道。

"她渐渐地清瘦了……憔悴了。这并不是她一向的样子。她并不象那瘦小的沙丁,她是动的苏格兰白鲈鱼。"

"毫无斑点的白鲈鱼,当然了!"克利福说。

过后,他想把守活寡这桩事对康妮谈谈。但是他总不能开。他和她同时是太亲密而又不够亲密了,在神上,他们是合一的;但在体上,他们是隔绝的;关于体事件的讨论,两都要觉得难堪。他们是太亲密了同时又太疏远了。

然而康妮却猜出了她的父亲对克利福说过了什么,而克利福缄默地把它守在心里,她知道,她是否守活寡,或是与私通,克利福是不关切的,只要他不确切地知道,和不必一定去知道。眼所不见,心所不知的事,是不存在的。

康妮和克利福在勒格贝差不多两年了,他们度着一种漠然地生活,全神贯注在克利福和他的著作上。他们对于这种工作的共同兴趣不断的浓厚。他们谈论着,争执着行文结构,仿佛在那空虚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在真正发生似的。

他们已在共同工作着,这便是生活——一种空虚中的生活。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不存在了。勒格贝,仆们……都是些鬼影。而不是现实。康妮也常到园里与园圃相连的林中去散步,欣赏着那里的孤僻和神秘,脚踢着秋天的落叶,或采摘着春天的莲馨花。这一切都是梦,真实的幻影。橡树的叶子,在她看来,仿佛是镜子里摇动着的叶子,她自己是书本里的物,采着莲馨花,而这些花儿也不过是些影子,或是记忆,或是一些宇。她觉得什么也没有,没有实质,没有接触,没有联系!只有这与克利福的共同生活,只有这些无穷无尽的长谈和心理分析,只有这些麦尔肯爵士所谓的底子里一无所有而不能长久的小说。为什么底子里要有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传之久远?我们始且得过且过,直至不能再过之。我们姑且得过且过,直至现在"出现"之

克利福的朋友——实际上只是些相识——很不少,他常把他们请到勒格贝来。他请的是各种各样的,批评家,著作家,一些颂赞他的作品的们。这些都觉得被请到勒格贝来是荣幸的,于是他们歌颂他。康妮心里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不呢?这是镜中游影之一。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她款待着这些客——其中大部分是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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