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3/4）

则跪着向我爬过来，涕泪横流的说：“兄弟，这都不关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谢菲儿我做的，她诱惑我跟她上床，我可从来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是错了，就是错在党不强，没有约束好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可是我从来没杀过啊……”

狠狠的抽了王科正一个嘴之后，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王科正的种种丑态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嘉雯为何而死似乎已经一切真相大白了，我为何被陷害也已经明了了。不管是王科正还是谢菲儿害了嘉雯，害了我，似乎一切已经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嘉雯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而又有一个孩为了这个丑恶的计划而香消玉殒……至于春宫图，或许不过是这案件的曲而已。

冯云蕊已经冲我摇了摇，我的心如针扎一样，谢菲儿就这么去了，狙击手为了救而开枪，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况且当时谢菲儿也的确对王科正的生命构成了威胁，警方也已经提前示警了。

谢菲儿的眼睛挣得大大的，这个年轻的孩似乎对这个世界还有无尽的留恋，晶莹的泪珠挂在她苍白的脸上，呼吸却已经停止，很凄凉的一种美，原本嘈杂的屋外似乎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否为眼前的突变所震惊。满屋子只有王科正一个在大声喊：“你们要相信我，我有40年的党龄了，我是清白的。不要听这个疯胡说八道……”

我跪倒在谢菲儿的身边，颤抖着将她的眼睛合上，谢菲儿眼中的泪水滑落下来，宛如钻石一般，滴在我的手中，这也许是她留给整个世界的最后一份礼物了，也许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

我忽然有一种负罪感，谢菲儿的死不能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如今细细想来，嘉雯死之后，谢菲儿的绪的确很不正常，假如我能多一些对她的关心和了解，她也许不会就不会像如今这样客死他乡。再远一点，或者她根本不会落王科正的魔爪。

冯云蕊默默的站在我的跟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事的变化显然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还是很快恢复了冷静，指挥清理现场，王科正也被拉走了，然而他的命运究竟会如何，已经跟我关系不大了。

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夜了。冯云蕊跟我一起走了出来，见我沉默不语，冯云蕊突然开说话：“你上次不是问我说什么时候能再请我喝一杯吗，今天可以吗？”

手很冷，我将手斜在衣服袋里，冯云蕊的手就穿过了我的臂弯搭在我的胳膊上，她的这个举动让我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