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H（3/13）

斗旁擦他的那玩艺儿……东区专门为堕胎的家伙被当场抓获……修们躺在床上互相手……拍卖商手里拿着一只闹钟……接线生在电话换台旁说脏话……j．p．摩根之流坐在马桶上平静地擦……穿橡皮裤子的家伙正在搞供……脱衣舞郎正在演最后一场脱衣舞……站在齐膝的熔岩中，我的眼睛被子糊住了：j．p．摩根之流在平静地擦，而接线生们则在换台上接线，穿橡皮裤子的家伙在进行拷问，我的朋友麦克格利高尔在擦掉那玩艺儿上的细菌，把它弄净，放在显微镜下检查。每个都没穿裤子，包括那些不穿裤子、没有胡须、没有唇须的脱衣舞演员，只有一小块东西遮住了她们光彩耀的小眼儿。安托丽娜嬷嬷躺在修道院的床上，肚子扎得紧紧的，手臂叉着，正等待着复活，等待着，等待着没有疝气、没有、没有罪孽、没有邪恶的生活，同时一点一点地啃着一些动物饼、一只辣椒、一些特级橄榄、一些猪杂碎冻。在东区，哈莱姆、布朗克斯、卡纳西、布朗维尔的犹太小孩把活动小门打开又关上，手忙脚，转动香肠灌填机，堵住下水道，为挣现金而拼命活，你要是稍不专心就得滚蛋。我袋里要是有一千一百张票子，还有一辆劳斯莱斯在楼下等着我，我就会像神仙一般，分别去每一个，不论年龄、别、种族、宗教、国籍、出身、教养。

像我这样一个没治了，我就是我，世界就是世界。世界分成三个部分，其中两个部分是丸和意大利面条，另一个部分是巨大的杨梅大疮。那个线条清晰、样子高傲的妞也许是一只冷冰冰的雌火，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臭窟窿眼儿。超越了绝望和幻灭，就不会有更糟糕的事，你的无聊会得到补偿。没有什么比机械时代的机械眼睛咔哒咔哒照下的明快欢乐更讨厌、更空虚了，生活在一只黑匣子里成熟，一张负片在酸的作用下，产生出一个瞬息间的虚无影像。在这瞬息间的虚无的最靠外的边缘上，我的朋友麦克格利高尔来了，他站在我旁边，同他在一起的是他讲的那个叫作波拉的狂子。她走起路来扭动腰肢，站住时亭亭玉立，放而潇洒，集男两之优点于一身。她的所有动作都从腰部发出，总是保持平衡，总是准备好流动，飘逸，缠绕，搂抱，眼睛滴溜溜转，脚尖来回晃动，身上的就像微风吹过湖面，微微起着涟漪。这是幻觉的具体体现，这个海上妖在那个疯子怀抱里蠕动。我看着他们俩在舞池里抽风似地一寸一寸扭动；他们就像发的章鱼一扭动。在晃动的触须之间，音乐闪闪发光，现在闯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