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R(4/12)

了。根据公开展示来判断,在偌大一个美洲大陆,竟没有知道可以使用什么样的天才。后来,我就听专业员扮着怪脸的演奏来消磨下午的时光,这就是我之所以常常坐在汀潘街住家门前台阶上的原因。那音乐也很美,但是不一样。其中没有乐趣,这是一种永久的演习,只是为了挣钱而已。在美国的任何一个,只要有一点点幽默,他就把它积累起来,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

他们当中也有一些了不起的疯子,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些没有留下姓名的,他们是我们造就的最优秀才。我记得凯思夜总会有一个无名的表演者,他大概是美国最疯狂的,也许他为此每周挣五十美元,一个星期里,他每天都演出,而且一天三次,他的演出使观众目瞪呆。他不按场次来表演——他只是即兴表演。他从不重复他的玩笑或绝技。他十分投,我也不认为他是吸了毒才这样投的。他天生像只秧模样,他身上的能量和欢乐是那样强烈,没有什么东西能包容得住他们。

他会演奏任何乐器,跳任何舞步,还能当场编出故事,一气讲出来,一直讲到铃响。他不仅满足于自己的表演,而且也会帮助别摆脱困境。他会站在舞台两侧,等待适当时机,闯到另一个家伙的演出中。他就是全部演出,这种演出包含着的治疗方法比现代科学的整个武库都多。他们应该把美国总统拿的工资付给这样一个。他们应该解雇美国总统和整个最高法庭,确立这样的当统治者。这个可以治疗有史以来的任何疾病,而且,他也是那种有求必应、不取报酬的。这是一种能腾空疯院的。他不建议治疗——他使每一个发疯。在这种解决方法和一种永久的战争状态即文明之间,只有一条其他出路——这就是我们每个最终要走的道路,因为其他的一切都注定要失败。代表这唯一道路的那种象征物长着一个有六张险、八只眼睛的脑袋;脑袋是一个旋转的灯塔,顶上不是可能会有的三重冕,而是一个,给那里很少的一点儿脑髓通气。

我是说,只有很少脑髓,因为只有很少行李可以带走,因为生活在全意识中,那灰色的物质就变成了光。这是们可以置于喜剧演员之上的唯一一种类型的;他既不笑也不哭,他超越了痛苦。我们还不认识他,因为他离我们太近,事实上,就在皮肤底下。当喜剧演员使我们捧腹大笑的时候,这个,我猜想他的名字也许叫上帝,如果他必须有一个名字的话,他大声说起话来。当整个类都笑得前仰后合,我意思是说,笑得肚子痛,那时候,每个便上了正道了。那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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