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归记（3/12）

地。心中暗吃一惊，想不到看似简单的竹蜻蜓飞起来竟不比机械铠慢。

老怪物脱去累赘的飞行服，倒背着手绕着机械铠走了一圈，表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亲切意味，仿佛正在端详亲。他已经老到使无法猜测其年龄的程度，须发皆白，脸上满是沟壑般而密的皱纹，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散发出智慧的光彩。

欣然越发狐疑，走上去问：“老家，甲板上风大，进舱坐吧。”

“不忙，”老怪物指着纠缠中的鸬鹚和海问，“这两个笨蛋是怎么一回事？”

欣然懒得从解释，信道：“哦，这只海向往天空，希望体会一下飞翔的感觉，于是呢，就向鸬鹚借翅膀，鸬鹚说借给它也可以，但是要拿壳来换，两个谈不拢就打起来，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是这吗？”老怪物似笑非笑的乜斜着欣然。

“千真万确。”欣然耸耸肩，顽皮的笑道。

“一个要翅膀，一个要壳，这要求并不过份，好吧，我老家发发善心，帮他们各得其所便是。”老怪物走上前去，左手拎起鸬鹚，右手按住甲，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魔法，只见双手突然迸出一蓬耀目的金光，刺得欣然闭目闪避。睁眼再看，背上出现一对鸟翼，壳却包在失去翅膀的鸬鹚身上。

老怪物拍手笑道：“哈哈，皆大欢喜了不是？”

欣然表怪异的盯着甲板上的两只不伦不类的怪物，遭到改造和鸟显然并不习惯新的身体，惊惶的缩成一团。

“老家……你还是把它们变回去吧，”欣然苦笑道，“我相信它们已经为之前的妄想追悔莫及了。”

老怪物摇道：“恢复原样我办不到，不过既然它们都对新的身体不满意，索合二为一吧。”说着再次使出奇术，将与鸟融为一体，变成了一只鸟身背双翼的怪物。

“……靠，这样也可以！”欣然的眼珠都快弹出来了，“这、这是什么动物？”

“飞，或者鸟，怎么叫随你的便。”老怪物漫不经心的说。双手一拍，受惊的飞振翼起飞，艰难的爬上半空，短暂的盘旋过后，它恢复了鸬鹚般熟练而优美的飞行姿态，慢慢的飞远了。

欣然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老怪物的表演，几经踌躇，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六个字：“炼金术合成兽！”

老怪物身躯微震，回冲他挤挤眼睛：“小朋友，你眼力不错嘛。”

“老……呃，大师，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