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做’,怎么知道是‘爱’?”(2/3)

还像在我们老家似的。而我们的环境却又不是。”

“环境是不同了,可是,……”阿东本想说,这里的环境是不同了,可一个的价值观念不能随着环境的改变而轻易改变啊。

但阿东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就被“黑珍珠”重重地打断了:“说穿了,你不相信自己的,也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不能再跟你费时间了!”

“你……”阿东的心有了一阵阵痉挛。

“我是处,我真宁愿去沉潭赴死!”“黑珍珠”气呼呼地嚷道,“我都二十二岁,可我还是处,真可耻!”

阿东脑一片混

这时,“黑珍珠”伤心地说,“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在恋,可我没有半点成就感。”

“我、我真的错了吗?”阿东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黑珍珠”迷茫说。

“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我的处之血能够留在我的故土上啊,”“黑珍珠”没有去听阿东的言说,她的声音又高昂起来:“我不明白,在那个小小的旅馆,在欲怒放的时候,你却像一具木乃伊,连我的体都无法让你燃烧激。我真是不明白!”

一切都倒了过来,站在道德审判席上的不是“黑珍珠”,而是阿东!

只听“黑珍珠”还在激愤地数落阿东:“你为什么总是顾及你的道德,你的贞,却不顾不及我的感、我的渴望、我的信仰?”

“那么,我、我现在可以做吗?”阿东像个做错了的孩子似的,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说出如此愚蠢的话!多年后,当阿东回忆起这一幕时,仍然痛心不已。

“不行,我不要这种提醒的,被动的,怜悯的!”“黑珍珠”断然地说,“我不要为做而做,我不是亢奋,变态,我要的是自然的、正常的。”“难道、难道我的、就、就不是自然的、正常的?”阿东嗫嚅地、神经质地说。

“我要分手!”

“黑珍珠”仍然没有听阿东的言说,她只顾自己说——激愤地、泪流满面地,并发出了她那种独特的“狐狸的尖叫”。

阿东滚尿流地退出了“黑珍珠”的宿舍,他觉得那晚的夜空特别黑。

半个月后,阿东突然收到“黑珍珠”来的一封信,告诉他,两天前,她在电车上跟一个南非来的留学生进行了“美国式的恋”。他们搭上话后,那“男子汉”(“黑珍珠”在信中特地在这三字下面打了着重号)下车后就带她到了他的住舍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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