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有性高潮吗?”(2/3)
温尼等贝贝看完了报纸,她将报纸收起,自己躲在一个地方,将那篇文章又细细地看了一篇。看完,心里顿时空的憋得发慌,想哭都哭不出来。
“其实我也是蛮色的,内心也有可耻的冲动。”
温尼想起,第一次自慰的那天灰蒙蒙的傍晚,自己的脑海里究竟浮现起哪张面孔呢?
高三那一年一个无课的下午,我们几位生,第一次成群结党,麻着胆子,偷偷地去城里一个地下室那老鼠满地吱吱叫的V包厢,看了生命中的第一回也是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片,看得
刺激得要发疯。我记得同去的一个
生当即宣布晚上要一定与写纸条给她的那个男
实践片中的某些动作。而我的眼里总是盯着片中一个
体男
,他对
的野蛮让我回忆起语文老师对我的暧昧行为。我记得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冲动得下身有点
湿了,很盼望他粗
地对待我,将那硬硬的根撕裂,堵住我敏感部位的空隙,或者沉
到我的水井里不再出来。可他没有那样做。我究竟有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手?那滚烫的手伸进了我的
房,我虽然渴望看他的那只“丑陋的老虎”,可为什么又激动地拒绝他呢?他以后跟另一个
做
会是什么姿势呢?如果与他在一起做
,他会让我得到快感、达到高
吗?“是我的心比我的身体更
你,还是说穿了是我的身体更
你的心?”这一句绕
令的话是胡乃一那篇小说《镜子里的
》的男主
公说的,我完全被这句诗一样或哲理一样或废话一样的话弄糊涂了,我去了上海,去了复旦大学南区研究生宿舍,与那个文字与
完全不一样的“阳萎货”有了火热的身体接触。是对片中某些
行为的引起的心理冲动还是对语文老师那“丑陋的老虎”的朦胧渴望?我竟然将自己的一切
露在那样寒冷的集体宿舍里?这是否成了我快速下嫁、总觉得自己“不洁”、对不起丈夫的忍辱所在?那晚,丈夫下班回来,发现家里冷冷清清的,正要对坐在客厅低
苦想的温尼发脾气,不料温尼率先发话了,她的声音十分平静,她说她要离婚。
丈夫竟然一下子呆了,眼睛瞪得像猫眼一样大——这眼睛又让温尼想象着胡乃一那绝望的神
。直到此时,丈夫才意识到温尼并不是他手中的泥团——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慌了,问温尼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当丈夫接连问了五六个为什么时,温尼仍然平静地说,“不为什么。我受够了。”
丈夫说,“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调整一下自己吗?”
温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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