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策马（2/6）

的地方，母马的是要高高扬起来的，这是骑士的威风。对于二玩的爬行姿势，我是花了一番时间和心思来调教的。开始它爬行的时候总是弓着身子，重心很高，象一只肥虾。钻主裆的时候，总是做要把我拱翻在地状。作为一条犬这样的爬行姿势完全没有美感。二玩不象姐姐是一句话就知道主想要什么的母狗，需要想一些实用的办法来辅助调教。我想到的办法就是母狗寻食。先把一小块蜡随便扔到房间的某个地方。然后将母狗的眼睛用布条蒙上，牵着在地上转几个圈，把它的方向感弄，再把母狗放开去找腊。那时候的二玩，眼儿里着一个婴儿嘴做成的简易尾，上面缀上了两只卡通图案的袜子，活泼可，每次都是玩玩用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弄进去的。由于只能凭借气味，二玩只能把身子的重心放得很低，边爬，边闻，边找。肥自然成了全身的制高点，但笨笨地总是把碰到了家具上，疼得汪汪叫着，活脱脱一条真的母狗。二玩找到腊后就赏赐给它吃掉，然后再来。母狗的犬姿和犬艺同时得到了训练，连玩玩都看得技痒难忍，加了寻食母狗的行列。我陶醉于自己发明的调教方式了。经过训练，二玩已经可以很轻易地钻过主的胯部了。它虽然偏丰满，但多年的文化馆工作使得身材保持得还是可以的，葫芦形的腰曲线分明，特别是钻胯时从后面看上去，别有一番味。我经常夹住它的腰，在狗上抚摸玩弄一番。后来这条母狗每次都故意把撅得高高的，假装卡住了的样子。知道它是在讨主的欢心，但抚摸之余总不免给肥上来上几鞭子。马爬和狗爬的最大区别就是马爬前腿必须伸直，要高高的仰起。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体现主骑马时的高傲，更重要的也是防止母马体力不支，让主来个马失前蹄。“前腿伸直，仰起来！”

“主，以前您不总是说我重心高吗？家好不容易弄低了。”

啪，换来的是清脆的马鞭。偷换概念，找打，二玩已经不是刚刚被调教的了，它自己此时也在笑着。“主，畜生到底是母狗还是母马？”

“你就是个畜生，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二玩学着母马的样子，用一只前蹄在地上顿着，做着急不可耐要出发的样子。我右手举起马鞭，先在玩玩的背上轻轻地抽了一鞭，算是对它整理马具工作的肯定。玩玩晃了晃，汪汪叫了几声，就先向卧房爬了进去。双脚夹紧母马的肚子，啪，一声清脆的鞭声响处，二玩开始艰难地向前爬去。沙发距离主卧室床的距离大约有10米左右，根据二玩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