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双拥（3/13）

以凭下面传来的触感轻易地猜到是谁在伺候主，但现在只有舌的上下游走（可能两条母狗还练习过，动作非常整齐划一）我就分辨不出来了。我抬手向下面摸去，先摸到它们的小主，然后停下来。两条舌就舔到了我的手上。两条舌都是舔一下，就故意逃走，好象是让我猜到底是哪一个？算准机会，我突然出手捏住了一条舌，在一声低低的惨叫声中，拉到眼前一看，是玩玩，正被牵着舌，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主。我手向上指了指，“是，主！”

玩玩明白我的意思，欢天喜地地蹲在小主上面，慢沉身体，让小主钻了进去。二玩也爬到主的两腿中间，伏下身体，卖力地舔着主的蛋蛋。它们知道这种姿势主省力又不容易出来，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三如上云宵……几分钟的休息让我恢复了生气。“狗趴，妹妹在上面。”

“是，主。”

听到我的命令，姐妹两个马上变化姿势，玩玩象狗一样趴在床上，二玩抱着姐姐的肩同样趴好。上下两个，大小有别，色泽有异，但似乎同样在蠕动着，惹去战斗。“我流在每个里面各5下，看谁运气好？”

“是，主。”

再无多话，我奋起身体先进一个，“一，二，三，四，五。”

迅速拔将出来，赶紧另一个“一，二，三，四，五。”

看着摞在上面，红白相间的二玩的，我有了把到二玩里的冲动。马上用手紧紧地拉住了二玩的一只手。二玩知道这是自己主将要前的习惯动作，马上自觉地将双手背在后面，让主拉住，远看就象是用手铐铐起来一样。再坚持一个回合？但实在来不及了。先部队呼之欲出，它们的小主在玩玩的不想再出来了。就这样，我紧紧地拉住了二玩的双手，却在了玩玩的里。“汪！汪！汪！”

这是主的时候，母狗特有的叫床声。“汪！汪！汪！”

二玩虽然没有得到，但和姐姐的声音一样动听。两条母狗一起快乐地低叫着，多么默契，多么自然，多么象一个，多么象一条狗。我彻底无力了，倒在了床上，大喘着粗气。二玩飞身从姐姐身上爬下来，滚下了床，双手据地跪下身子，张大嘴，活象张衡地动仪上用的蛤蟆。玩玩本来撅起的在床上一滚，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边，二玩立刻把嘴凑上去用力地吸着，就象在吸一只秋天成熟的柿子。玩玩支撑着身体站起身，站到了母亲的顶上，确保每一滴都流进了母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