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舞姬（3/7）

祁老四道：“客官见谅，这个是不卖的。客官要真想买，可以跟我们当家的商量。老街东首的白湖商馆，就是敝号。”

那少走到台边，台下无数双手都伸了过去，想抓住她的裙锯和纤足。舞姬灵巧地跳动着，纤足像洁白的花瓣轻盈飞舞，敏捷地避开那些好色之徒的捕捉。

喧闹声让程宗扬目光重新投到台上，少轻轻一旋，回到木台中央，然后背对着看客们，腰脚向后弯下。她洁白的腰身柔软得彷佛没有骨体，轻易就弯成弓状。那两只房倒垂下来，颤巍巍迎向看客们的目光。随着的颤动，一抹红纱从白腻的沟间滑出。

舞姬柔颈抬起，飞快地用牙齿咬住红纱，然后一扬首，那条里在峰上的薄纱彷佛一片红云，从间扯出。

少昂起身，将红纱打了个结，娇俏地用指尖勾住，轻轻摇晃。隔着面纱看不到少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台下客们的绪高涨到极点，竞相伸长手臂，想抓住那条还带着舞姬香汗的纱巾！

少不经意地扬手一抛，红纱轻盈地飞出。在空中打了个旋，正落在程宗扬怀中。

程宗扬像呆鸟一样站在台下。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自己运气并不是很好，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连彩票都没中过。不过手里的纱巾是真的，上面还带着少体的温度和香气，星星点点沾着她上的香汗。

少挑起唇角，娇媚的一笑，然后离开木台。经过那名色衰的时，她下扬起，看也不看一眼，就迳自回到那顶高大的帐篷中。

美里的轻纱竟然被这么个乞丐般的家伙拿到，周围无不投来火辣辣的目光，有几个急的已经神不善地挽起衣袖，露出粗壮有力的手臂，把手指捏得格格作响。

为了条的内衣，冒着被打的风险，程宗扬当然是不的。可自己的东西被白白拿走，也没那么容易。

程宗扬立刻作出选择，他拿起红纱，在脸上痛快地擦了一把。

还别说，这条轻纱的质感真不错，又软又滑，带着舞姬间迷的媚香。不过等他擦完脸，那条红纱也彻底变了样──这一路的仆仆风尘都在这上面了。

看客们露出悻悻然的表，这个该死的乞丐，简直是殆天物！

可这个该死的乞丐擦完脸，略微怔了一下，然后竟举起那条红纱，大声道：“一个银铢！谁要！”

看着红纱上的污痕，刚才还虎视耽耽的看客们立刻丧失了兴趣，一个个甩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