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戏问（3/7）

哽咽道：“我知道。”

“哦？你知道我做的工呼吸？”

这下到程宗扬惊讶了。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怎么急救。可是……”

乐明珠说着又哭了起来，“你还摸家……你这个贼！师傅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你！替我报仇雪恨！”

“喂，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你已经咬过我了，瞧，牙印还在呢。”

乐明珠恨恨瞪了他一眼，抱着胸起身，朝水边走去。

“喂，你做什么？”

“身上都是那东西的脏血，好臭。”

乐明珠小心翼翼一地沿着石像粗大的鱼尾走到水中，一边道：“你把脸扭过去！”

“小心，水里说不定还有怪物。”

小丫立刻吓得一颤，站在原地不敢挪动。程宗扬倒不是成心吓她，那鲛悄无声息地猎杀了海蛇，如果这鬼地方再有几个鲛，他也不会觉得意外。

乐明珠小脑袋想了半晌，终于还是好洁的天占了上风：“你帮我看好，有怪物赶紧叫我。”

程宗扬吹了声哨：“你不怕我看吗？”

乐明珠悻悻道：“反正都被你看到了。”

小丫不敢下到水，站在石像的鱼尾上，腰部以下浸在水中。一旦放开心理上的东缚，乐明珠立刻开朗起来。她简单一想，反正该看的、下该看的都已经被这家伙看到了，再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在程宗扬眼前洗浴起来。

幸运的是手中乐明珠并没有受伤，只是左根被鱼叉勒出两道痕，已经开始瘀青。小丫抱着白生生的房，一边洗去上面的污渍，一边痛得攒着眉不停吸着凉气。

两球硕大的雪在她小手间来回滑动，娇红的尖可地翘起，在球上一颤一颤，浸过水的白得耀眼。她身材娇小，容貌纯美动，却有一对绝不清纯的巨，少的面孔与夸张的球形成强烈的反差。触到根的乌青，小丫小声吸着气，一手托着根，等痛楚消失，可怜又可的样子楚楚动。

“讨厌死了！”

乐明珠眼泪汪汪地嘟囔着，一手抱着受伤的左，一手朝右上打了一记，那粒大白球立刻跳动起来。

程宗扬“扑嗤”笑了出来：“长这么大，就像一对大西瓜。”

“不许你说我大！”

乐明珠生气地说：“哪里大了？有那么大吗？”

她不服气地托起房。“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