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戏问（6/7）

“那家伙袋子里的。大概是他们织的东西吧。”

那条红绘又凉又滑，贴在身上像水一样柔顺，而且富有质感，颜色像最上等的红珊瑚一样鲜艳夺目。

“好漂亮……”

乐明珠不释手地抚摸着。

“先穿上。”

程宗扬道：“你总不想胸前扣两枚贝壳吧。”

“你才扣贝壳呢。”

乐明珠一边说，一边把红绾缠到胸前。她用一般束胸的方法，将红绡平平缠在胸前，两粒浑圆高耸的一球被压得扁下去，义压到根的瘀青，痛得皱起眉。

“殄天物啊。”

程宗扬痛心地说：“怎么能这样缠呢？我来！”

程宗扬把红绡放在乐明珠颈后，然后两端向前，在颈下叉，一左一右里住两团雪，最后在背后打了一个结。

“咦？”

乐明珠两手捧着房，高兴地左看右看。红绡托在房底部，承担了球的大部分重量，胸不再像从前束胸时那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房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消失了，胸部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那条鲛绘仿佛被水浸过一样，色泽鲜浓之极，与雪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小丫高高挺着胸，那对肥硕的雪将红绡撑得满满的朝两边分开，一边一个小挺翘着，充满诱惑。

程宗扬咳一声：“给你做个胸罩会更好。”

“胸罩是什么？”

“一种用的内衣。”

程宗扬托住她的球，“可以保护房，减轻胸部负担，而且戴上它，跑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颠了。”

“真的吗？你赶快给我做一个！”

乐明珠抓着他的手使劲摇着，然后才意识他双手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动作。

小丫狠狠踢了他一脚：“好啊！你占我便宜！”

“喂，我只是量量尺寸，好给你的小香瓜做胸罩。”

“不要摸！”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凝羽姐姐。”

程宗扬手指停了下来。

“小香瓜，”

程宗扬认真道：“凝羽受的是什么伤？”

乐明珠迟疑了一下，“不是受伤。”

“凝羽姐姐受的伤并没有大碍。但她真气运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一直有把阴气注她经络里。我问她，她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