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5）

己的丝袜以及胸罩内裤，想必是刚刚脱下的……周围几个社会青年瞧见了，纷纷惊讶地行起了注目礼。

妈妈发现别正盯著她手上的东西看，一个个眼神里还充满了色欲，霎时间，妈妈小脸“刷”的一下变通红了。接著她便赶紧加快脚步，回到了柜台那里去。

原来，全拜那中年男所赐。他觉得隔著衣服摸，始终隔了一层，便叫我妈妈去厕所，把内衣内裤丝袜什么的，统统都脱掉，好让他直接贴地，与我妈妈身上三点亲密接触。

……

这个中年男，是这家网吧的老板，姓何，快五十岁，街坊邻居们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们那一个镇主任的堂哥，因为有这么层关系，当年网吧兴起，风靡全国时，他便在这巷子里，开了一间“三无”黑网吧。毕竟是领导的亲戚，老何在附近一带很吃得开，那些局里面的小吏们，从来不敢为难他。

我站在网吧外面，驻足观看别的男玩弄我妈妈。大门进进出出的网吧少年们，络绎不绝，他们有的诧异地望一望我，觉得我是个傻；有的顺著我的目光，望向柜台，看到我妈妈坐在男大腿上，他们便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变暗了。

“算了，还是先回家吧……”

我心里默默想到。

像年幼时放学一样，我背著一旧的双肩包，独自一，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经过巷子时，突然听见有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下，声音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不远处的自行车棚里，蹲著三四个抽烟的男青年，其中一个我还认识：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张强吗？！

“回来拉，怎么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

张强拉著我的肩，笑著说道。他身旁那几个男青年，见我是张强的朋友，立刻便凑上来向我递烟。

我摆摆手，说自己不会抽烟。

“去哪儿呢，怎么还背个包？”

“刚下车，这不正准备回家嘛……”

我们俩简单寒暄了几句后，张强突然面露难色，语气很不自在地问我：“华子，那什么……最近哥们手有些紧，你看……能帮个忙不？”

“帮……帮什么忙？”

“也没啥大事儿，就那什么……借点儿钱，下周就还你！”

一听到“借钱”两字，我立马也变得不自在了：“这样啊，但我身上没现金，只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