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4/8）

起且顿。予亦因而自摇之，益爽然。予曰：姨夫妙法，令我魂摇。费笑而不言。复令予背费而坐其膝，从后之，又复起顿，予更佐之，以摇。固大爽然曰：此行良不虚矣。恨费不能忍，须臾而溢。予意未慊，不起。费仍前起顿。予恍然若蚊簪我肤，而帚扫我耳也，予爽不可言。予曰：予心中又增一也。盈郎中热曰：主且醒。予曰：再溢当不相强矣。费令予立而俯，据于椅，费亦立而之，不复事起顿，而若以披执大锐焉。予俯首窥之，益欣出望外矣。乃费又溢予阴，惝若子母将军炮婴城而发之，其达之远可想也。两溢后，费意虽尚锐，而者渐减坚热之味。予曰：郎怠矣。笑而起曰：享其妹，而复吞其姊，尔欲难盈。置于膝而更猎于椅，予之欲盈矣。谨辞。费亦不敢留。

及门，盈郎曰：愿假其下体。顷视久固难遏也。予曰：便当酬子通好之德。不意盈郎甫立御予，而又汨汨自流矣。然彼偶也，不能长餍予。予纵劣不愈无乎？子慎母惭。

早秋值翁寿，而翁不与沙先期而进幸曰：称觞也。寿三子张宴肆席，为翁庆眉寿，演优于庭。优之中有正末者，孤者卜者，嗑瓜者，旦者，演元剧。予内垂帘而观之，旦中名香蟾者，窈窕而媚，最为豪家所顾。予细视之，衫袖轻盈，而眉目如画，绝与美无异。且清沤若丝管，将绕梁而遏云。艳羡之，密令捧茗一瓯授之。曰：二小君所赐琼浆也。其饮之，乃沁于茗中者匪果也，金戒指二，珠九颗，又一琥珀坠者。香蟾会予意，饮茗而怀所沁者。茅畏耳目，未有以应命耳。予夫与宴，旋为一友牵去。不知何故，乃演剧竟，而夫犹未回。予密令谓之，曰：二小君延先生欲以作字。香蟾谢曰：不能书，何以诲。曰：君之命也，毋辞。香蟾曰：君命应即行，第路迂回，而往来稠，足不可前。能无值者，且忽离群，将为同侪所疑。曰：路生众，妾导子而庇之。同侪疑之，可无问也。香蟾卸衣，服男服，真美少年，此众愿得而夫者也。

善将命竟以香蟾至。予实招之使来，故不甚愧。灯下凝妆而坐命扃户，抱香蟾曰：玉也，王子晋耶，其潘安仁耶？香蟾曰：我路也，而大门，天作之合，夫复何言？明思之疑梦中耳。予曰：子不我弃，安能弃如遗迹哉！予挑足而仰坐，香蟾中窍而进。不异常，，然远胜克饕者。既进矣，居中如振铎不能快予。而予于灯下视之，其貌莹而媚，足令溺而不释手。逾时看毕役，予曰：吾子秀色可餐。以吾私子，我觉形秽，而必私子者。庶他两不忘耳。后会不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