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聆先声而知劲敌 留余地以养真才(2/6)

央生要显本事,不肯从容,把两只手捧住他两,响的一声,将改造长大的阳物一概事攻进去。又喊起来道:“怎么你们读书倒是这样粗卤,不管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着不下,快拿些出来。”未央生道:“里着不下,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该叫他活动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遂运动起来。起初几下,还当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声“阿呀”,送到数百之数,就不见则声了。及至送到百外,那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声唤出来,使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谁想那有些诈,明明丢了两次,问他,只说“不曾”。为什么不说实话?只因自己是代职的,恐怕艳芳听见,说他心事已完,要来代。未央生认作真话,再不敢丢。抽到后来,忍耐不住,也丢了一次。丢过之后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

见阳物逡巡不进,就问道:“你丢了么?”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济,只得也说“不曾”。起先未问之先,一下软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打了,那读书的神比未睡时节更加一倍,遂一连抽上几百下也不停一停。那叫起来:“心肝,我丢了,我要死了!你今不要动,搂住我睡罢。”未央生方才住手,抱住酣睡。原来,面貌虽丑,还亏一双脚小;肌肤虽黑,还不十分粗糙,所以黑夜认不出是替身。

却说艳芳躲在床横,侧耳细听。起先见叫疼叫苦,弄不进去,就知他的家伙长大,可以用的。又见他的法在行,抽送有度,不像没有来历的。又见他到中间,懈了一阵,虽有些鄙薄之意,后来见他重整军容,比手之初更加奋勇,心上大喜道:“这等看来,分明是阃内之骁才,色中之飞将了,我今就失身与他亦可无悔。欲要趁他歇息钻进被去,说个明白,又怕他在阴暗之中不看见的嘴脸,只说他好似我,还要想去弄他,况男子久战之后,若不把姿色去歆动他,未必能勾再举。就悄悄走到橱下,取起火来,先汲了几瓢水,在锅里下面点一个把烧着,然后拿烛光走进房去。把帐一掀,绵被一揭道:“是哪一个贼?夜闯,是何道理?快起来说个明白!?

未央生在睡梦中忽然惊醒,只说是他的丈夫躲在家中,故意等妻子同我睡了,走来捉,要我的银子,吓得牙齿斗。及至抬一看,就是夜间所。心上想道,难道他家又有一个不成?低下把那同睡的一看,才知道是个极丑陋之。一脸漆黑的癞麻,一焦黄的短发,颜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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