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16）

有信心像先前那样与娘俩儿正常来往，对她们的照顾更加悉心备至。实际上罗杨已了娘俩儿的生活了，娘俩儿有个大事小，除了家自身要背着男的事儿，其他事儿差不多都离不开罗杨的参与。

三个月后，事发生了急骤的变化。

年老体衰已经七十岁的姥姥又病倒了，食欲明显减退，后来脆就不吃不喝了。急得佩贞直哭。罗杨连忙和佩贞把姥姥送医院，经过一系列的化验检查，医生说是肾功能衰竭，让住院，并说让家属作好准备，老时不多了。罗杨掏钱了押金，让姥姥住了院，他和佩贞班在医院看护。住了几天，看看没有好转反到加重，罗杨跟佩贞商量：看姥姥的样子，真就得准备了。佩贞伤心地掉泪，罗杨劝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坚强，帮姥姥把后事准备好。

姥姥见自己不行了，看来送终就得靠罗杨了，家就差没掏钱养我的老了。但这些年也像儿子一样照顾，顶了半个儿，我走了，佩贞怎么办？我看给罗杨错不了。她等罗杨不在时拉住佩贞的手问：

“佩贞呀！你觉着罗老师咋样啊？罗老师有娶你的意思，你觉得行不行？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托付给她，你跟着他，姥姥死了也就放心了……”

“姥姥！你……”佩贞失声痛哭。

“咋？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咋办呀？”

“傻孩子！你还看不出来吗？姥姥是不行了，你要是愿意就这么定了，等我走了后第二年，你们就结婚。你跟了罗老师没错的，答应我，我好放心。”

“姥姥！我答应你……呜……”佩贞抱着姥姥贴着老家的脸放声哭起来。

等罗杨来了，姥姥让罗杨近前来，同样拉过他的手说：

“罗老师……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也对我的心思，趁现在我还有气儿，我就把佩贞给你了，来，佩贞……”

她把凑过来的佩贞的手抓住放在罗杨的手里又说：

“握着……你答应我，好好待佩贞。”

“姥姥……”

“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幸福和痛苦的织让罗杨的绪很激动，声音有些颤抖。

“答应我……我走的……第二年……你，你就把佩贞娶了……”

“我答应！”

“啊……这……这我就放心了……”

几天后，姥姥过世了。

佩贞悲痛欲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