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20）

发花白斑杂，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不自然。虽然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原来的相貌，但是给的感觉就是年龄衰老。而且一开就是地道的陕西腔。

自己原本为拦子马，专司侦查，潜敌境打探军乃是常事，有时也要易容便装以方便行事，但是自己那点易容术和这的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师兄果然是信，小妹这厢谢过。”孙二娘收起画卷，看样子也是长出一气。

“师妹说的哪里话，小事不值一提。只是愚兄有句话不吐不快，还望见谅。却不知师妹要这画何用？此事牵涉太多，实在不能等闲视之。”

孙二娘盯着他好一会儿，最后才笑道：“师兄这话，是替自己问的，还是替旁问的？”

“师妹何必如此，现在黑白两道谣言满天飞了。师妹若是想隐秘形迹，便不当用麒麟丹。却不知师妹如此大手笔是为了何事？莫非想继承当年前辈未逞之志，想要改朝换代？”

“师兄又不是宋，这大宋朝是否改朝换代，又与师兄何？”

“愚兄虽非宋，但此事却是牵涉太。而且天下绿林可不分什么宋辽，现在道上有放出暗花，师妹不会不知道吧。师妹与西夏的关系不浅，还是小心为上。”

“此话从何说起？”孙二娘明知韩月是诈她，但是面不改色。

“陕西地面上发生的事，哪件和西夏脱得了系？官兵的纲运既非粮食又非钱财，有甚值得冒险的。若是只为钱粮，又何必去截官纲。却不知师妹何时攀上了如此高枝，当真瞒的愚兄我好苦。”

“师兄不必诈我，但是此事小妹我也无须隐瞒。这案子便是我做下的，朝廷官兵说什么西边锐之师，依我看尽是包饭桶。至于西夏倒是师兄误会了，小妹只是拿钱办事，并非投了西夏。”

眼见孙二娘痛快承认了，韩月反倒心里一惊。

“师妹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想来是准备做一番好大事业了？却不知有用得着愚兄之处否？若有用某之处，尽管开便是。你我兄妹之间，不分彼此。”话是这样说，韩月心中却打算离开这里后立刻里这个疯娘们远远的，免得糊里糊涂被她连累了。这的事实在是疯狂。莫非她真的是想造反，她真的脑子坏了？

“小妹也没有改朝换代的心思，只是想替教中前辈们出上一恶气罢了。绿林官府本来天生便是不共戴天，杀几个官兵又算得何事？”孙二娘淡淡一笑。

“况且官府与我有杀父之仇，大宋百姓贩私盐二十斤便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