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8)
段里,大部分新闻短片我们都是看过六遍,因为这种电影主画面一周更换一次,便总是尾随我们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她最喜欢的电影类是按如下顺序排列的:音乐件,下层社会片和西部片。在第一类电影里,真正的歌手和舞蹈者在抗忧怨的银幕天地度过的是不真实的舞台生涯,死亡和真理在此均遭禁忌,而发已白却仍天真、特意安排成未死的、最初总是不那么赞成
儿为电影神魂颠倒的父亲,结尾总是他在寓言般的百老汇向他的神圣理想欢呼。下层社会的电影表现的是分裂的社会:英雄的记者惨遭毒手,电话汇费涨到亿万,在
术不佳却相当粗野的气氛中,恶棍们被身患重仍无所畏惧的警察追得在下水道和商店里
窜(我要少给他们点作业)。最后是西部片中红褐色的风光,那些满面通红、蓝眼睛的野骑手和一本正经、漂亮的学校老师出现在"咆哮峡谷"里,仰啸的马,壮观的奔腾,手枪戳透颤悠悠的窗玻璃,巨大的拳
打来打去,积满灰尘的旧式家具倒成奇异的山堆,当作武器用的桌子,恰如其份的跟
,藏着利器的手还摸索着掉落的钢制单刃猎刀,猪似的咕噜声,拳
朝下颚熟练的出打,腹部挨踢,以及飞来的器械;流血过多的痛苦刚刚过后,就是把海克力斯送进医院(我现在应该知道了),没什么可演的了,就剩下那个重新振作的英雄拥抱他璀灿的边疆新娘,青铜色的脸颊上还留有瘀伤斑斑。我记得在一家憋闷的小剧场里看过一场午后剧,剧场里挤满了孩子,弥漫着炸玉米花的热气。月亮是黄的,悬在戴围巾的男歌手
上,他的身影映在他的琴弦上,他的脚站在一棵松木上,而我则不自觉地搂住洛的肩膀,脸颊移向她的太阳
,这时我们后边两个色迷迷的恶棍开始嘀咕这最可疑的事--我不知道我是否理解对了,但我意识到了我的所做所为,于是缩回了我温
的手,当然,后来演的一切在我看来都仿佛是一片浓雾。
我记起的另一意外事件与归途上我们夜晚穿过的一座小城有关。大约距该城二十英里,我告诉她,她要的那所比尔兹利学校是个第一流、非男
合校,也没有那派现代胡说,于是洛就向我展开猛烈的舌战,乞求、侮辱、自我辩解双关语、残忍的下流话和孩子气的绝望,全都
织进愤怒的逻辑论理中,这论理又激起了我类似解释的行为。我被她粗野的字眼搅蒙了(
得漂亮……我要是对你的话认真我就是个蠢货……臭蛋……你做不了我的主……我看不起你……等等等等)竟以每小时五十英里的速度驶过沉睡中的城市,在平滑的高速公路上继续飞驶,突然有两名警察用聚光灯
在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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