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6/8)

勤:两位贪婪的保护,一个遭劫掠的孤儿,另一位更贪婪的涉嫌。可是我们,一切都并井有条,财产清单已经做好,她母亲不多的财产谁也没碰正等着多洛雷斯,黑兹长大去继承。最好的政策似乎正是为了抑制对它的任何实施。要不然,如果我过分保持缄默,某些多嘴,某个"权组织"反要介吧?

法洛朋友,是某方面的律师,应能给我一些实心实意的劝告,但他的时间完全被琼的癌症占去了;超出他已经承诺的事,他根本无暇顾及--具体说就是照管夏洛特不多的财产,那是她摔死后法院分期给予的补偿。我已经让他从心眼里相信多洛雷斯是我的骨血,因此不能指望他为我此时的窘况焦虑。读者至此应能推断出,我是个可怜的生意;不过无知和懒惰均不能防碍我从旁处获得职业建议。使我裹足的是一种糟糕的感觉:我成为我若任意打命运安排并企图赋理智予她幻想的天,其天又将焉存,就象东方神话中山巅上的那座空殿,只要高瞻远瞩的主向它的守门打听为什么那一抹夕阳远在黑色岩石和地平线之间却仍能如此清晰,宫殿便立刻遁迹无踪。

我决定到比尔兹利(比尔兹利子大学所在地)以后就找一些我尚未研究过的参考资料,比如沃纳的论文"美国法律中的监护权"和一些"美利坚儿童局出版物"。我还决定让洛做任何事总比她败坏品地消磨时光要强。我可以说服她做许多事--开列的项目没准能唬得职业教育家目瞪呆;但不论我怎样软硬兼施,始终未能使她读上超出所谓笑话书或杂志上专门写给美国的故事以外的任何东西。任何程度稍高的文学对她来说都带有学校气味,尽管从理论上说,她愿意欣赏《丢了排水孔的孩子》或《阿拉伯之夜》或《小》,不过她还是确信她不能在这些学问高的阅读中打发掉她的"休假"。

我现在认为我们没有爬出墨西哥边界而再次迁至东部并送她进了比尔兹利那所私学校是个多么大的错误。而当时爬出去是有好处的,可以在亚热带乐境中藏身数年,直到我能够平安获得我的小克里奥尔,因为我必须承认,我是依赖我的分泌组织和神经中枢才得以在同一天里从神错的一极转向另一极--从想到一九五年左右我万般无奈必须摆脱一个阴唇已发的难处的少--一直想到凭耐心和运气,我最后或许能用我灌注在她致血脉里的血使她生出另一个感少、洛丽塔第二,一九六年左右她将是八岁或九岁,那时我仍然还是年富力强;的确,我的神或非神的望远镜,足以在时间的远处辨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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