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6/16)

只是等待,要是我忍过半点钟,她忍得更久。当我完毕了时,那么她便开始她的,我得在她里面一直等到她完事,嘴里呼号着,全身摆着,她下面的那个地方钳紧着,钳紧着,然后失了魉心的舒畅。于是她说:好极了!渐渐地,我觉得讨厌了而她呢,却愈来愈坏,她渐渐地更不容易得到完毕了。她在那下面撕扯着我,仿佛她那儿有个尖喙似地撕扯着我,天哟!家以为那下面是柔软得象一颗无花果,但是我告诉你,那些老贱的两腿间有个尖喙,直把你撕扯得忍无可忍为止。我!我!我!她们只想着她们自己,撕扯着、呼号着。她们还说男子是自私的;但是男于的自私,较之这种一旦成了习惯后的的盲目的撕扯,恐有天壤之别罢。好象个老娼!她却是无可奈何的。我对她说起过,我告诉她我多么厌恶那样。而她却也意试一试改过来。她评着静静地躺着,一切工作都让我。她试着;但是那是没有用的。我的工作,她么点儿感觉都没有。她得自己动作,磨她自己的咖啡,这一来她又得开始那一套了。她非要她自己放肆不可,扯着,撕着,扯着,撕着,仿佛她身上只有她那尖喙上有感觉,只有那磨擦着撕扯着的尖喙的顶上有感觉。说,老便是那样,这是她的一种卑下的固执。一种嗜酒的的疯狂的固执。好,到了后来我忍不住了。我们分床睡了,这是她自己开始的,当她到了脾气发作的时候,而想不要我的时候,她说我眶待她,于是她要自己一个一间卧室。但是后来,我不许她进我房子里来的子到了,我再也不要她了。

"我恨这一切。她呢,她也恨我,我的上帝,那孩子出世以前她多么恨我!我常想这孩子是她在恨中得的胎。虽然,孩子生后,我便不理她了,以后大战来了。我了伍,我直至探明她和史行业门的一个家伙拼上了才回来的。"

他停住了。脸孔是苍白的。

"史德门的那个是怎样的一个?"康妮问道。

"一个有点孩子样的大汉子,满秽言的。她凌眶他,并且他们俩儿都喝酒。"

"唉!假如她回来的话!"

"呵,我的上帝!那我便得走,我得重新隐没!"

静默了一会,火上的像片已经烧成灰烬了。

"这样看来。"康妮说:"你真得到了需要你的后,不久你便觉得腻了。"

"是的,大概是的!虽然是这样,我却宁愿白黛面不愿那些水不永不的子;那种我年青时候的纯洁的,那种有毒气的百合花,和基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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