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B(4/10)

—得一直等到下午五六点钟。海迈的况不如我,因为他被束缚在电话换机那里。他从早上八点,一直坐到下午六点,指使“名单”们跑来跑去。“名单”就是从一个营业所借到另一个营业所去一天或一天里几个小时的送信。许许多多营业所当中,没有一个的员是满的;海迈不得不和“名单”们下棋玩,而我却忙得像个疯子一样,来堵缺。如果我在一天里奇迹般地填满了所有的空缺,第二天早上,会发现一切还是老样子——或者更糟也许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手是稳定的,其余都是临时的。稳定的手将新来的手赶跑了。稳定的手一星期挣四五十美元,有时候六十至七十五,有时候一星期挣一百美元之多,也就是说,他们远比职员挣得多,往往也比他们自己的经理挣得多。至于新来的,他们发现一星期挣十美元都很难。有些了一小时就退出了,往往将一捆电报扔进垃圾箱或阴沟里。无论他们什么时候退出,都会要求立即付给他们报酬,而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复杂的会计制度规定,至少得过十天以后,们才能说出一个送信挣了多少钱。开始,我请申请者坐在我旁边,详细地向他解释一切,直说到我嗓子沙哑。不久我就学会节省力气来用于必要的盘问。首先,每两个小伙子中就有一个是天生的说谎家,如果除此之外不是一个无赖的话。他们当中许多都被雇用又被开除了多次。有些认为这是寻找另一份工作的绝妙方法,因为工作关系,他们有机会来到他们本不可能涉足的成百上千个办公室。幸好有个可靠的考麦克戈文,他看门、分发申请表格,并有照相机一般的眼力。还有我身后的那些大本子,里面有经受了考验的每一个申请者的履历。这些大本子很像一种警察局档案,画满了红色的墨迹,表明这样或那样的失职。从证明材料来判断,我的处境很麻烦。每两个名字中就有一个同偷窃、诈骗、吵架或痴呆、反常、弱智等有关。“当心——某某是癫瘟病患者!”“不要此——他是黑鬼!”“小心——某在丹纳摩罗呆过——要不就在新新监狱。”

假如我是一个墨守成规的,那就谁也休想被雇用了。我必须迅速根据经验,而不是根据档案或我周围那些的话来了解况。要鉴别一个申请者,有许许多多细节要考虑:我不得不一下子把他们全接受下来,而且要快,因为在短短一天中,即使你是杰克·鲁滨逊哪样的快手,你也只能雇这么些,不可能再多。而无论我雇多少,怎么也是不够的。第二天一切又从开始。我知道,有些一天,但我不得不照样雇他们。这个体制从到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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