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O(10/14)

,为什么会有电和压缩空气,更不必说泉和火山泥外敷药了。我必须说,我十分清楚地懂得,类血中有一只死虱子;当有给你一首响乐、一幅壁画、一包烈炸药时,你真的会得到一种吐根剂的反应。我也明白,为什么我没有成为我实际上是的音乐家。我脑里创作的所有曲子,所有这些由于圣希尔德加德、圣布里吉特、十字架的圣约翰以及天知道什么而使我私下里听到的艺术作品,是为未来世纪而写的,一个有更少乐器,却有更强的直觉。

更强的耳鼓的世纪。在这样的音乐能得到欣赏以前,必须经历一种不同的痛苦,贝多芬找到了这个新的领域——当们感发的时候,当们在极端的寂静中神崩溃的时候,们便意识到它的存在。这是一个由各种新的振动组成的领域——对我们来说只是一团雾状的星云,因为我们还必须超越我们自己的痛苦概念。我们还必须容纳这个星云世界,容纳它的痛苦,它的运行方向。我被允许俯躺着倾听一种难以置信的音乐,对我周围的悲伤无动于衷。我听到一个新世界在酝酿,江河的奔腾,火星在飞溅,宝石泉在涌。一切音乐仍然受老的天文学支配,是温室产品,是厌世病的万灵药。音乐仍然是难以形容的罪恶的解毒药,但这还不是音乐。音乐是整个星球之火,是一种势永不减弱的熊熊大火;这是神的石板书写魔术,是由于松开了轴,学问家和无知者都同样领会不了的咒语。当心肠胃,当心无法安抚、不可避免的事!什么也没有决定,什么也没有解决。所有在进行的一切,所有音乐、所有建筑、所有法律、所在政府、所有发明、所有发现——所有这一切都是黑暗中的速度练习,有着一个大写字母,在一瓶胶水中骑着一匹疯狂白马的车尔尼。

我之所以在这讨厌的音乐上没有取得任何成就,是因为它总是和混合在一起。我一能够弹奏一支歌曲,就有各种窟窿眼儿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首先,这主要是罗拉的过错。罗拉是我的第一位钢琴教师。罗拉·尼森。这是一个滑稽可笑的名字,具有我们当时居住的那一地段的典型特点。它听起来就像一条臭咸鱼,或一只生了虫的窟窿眼儿。说真的,罗拉严格讲起来不算一位美。她的模样有点儿像卡尔梅克或奇努克,灰黄色的肤色,目光躁的眼睛。她长着一些小鼓包和刺,更不用说唇须了,然而,使我兴奋不已的是她浓密的毛发;她有美丽神奇的黑发,她把发在她蒙古般的脑壳上弄成了上上下下的许多卷儿。她在颈背上把发挽成了一个蛇形结。

尽管她是一个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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