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1/27)

屡次被章敦驳得体无完肤之后,司马光终于恼羞成怒,讲道理讲不过,便指示台谏群起弹劾章敦,刘挚、王觌、朱光庭、王岩叟、孙升章击之,高太后根本不管道理如何,只知支持自己的偶像司马光,终于硬将章敦贬出汴京。结果此例一开,旧党群势汹汹,抛开君子面纱,拿出流氓嘴脸,对新党展开全面猛扑,大搞身攻击,指斥新党诸臣为臣,蔡确,韩缜等皆被赶出朝廷。就此,旧党君子们用最流氓的方式掌握了大宋的政权。

此时的司马光心中已经没有国家公义,只有私怨。后来他甚至疯狂到想把神宗朝十几年来无数将士血战收复的所有国土,包括整个熙河路,兰州、会州、绥州等数千里江山全部再割让给西夏,将双方国境线恢复到仁宗朝时期的形,幸好旧党其余神还算正常,怕背上万世骂名,没敢附和他这卖国之策。

之后,司马光终于眼看着他的政敌们一个个被流放到外地,胸中怨气终于抒发出来。在狠狠的折腾了朝政一番之后,他也没提出任何治国之策,就心满意足的死了。仿佛他回朝的这短短一年多时间,就是为了来向新党报仇的,至于国家是否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并不在这位以“社稷臣”自居的“君子楷模”考虑范围之内。

这位编了资治通鉴的大历史学家,曾经自嘲天下将此书从至尾看过一遍的不会超过三个,不知他看到唐代牛李党争,再对比自己的行为,会作何感想。

之后元佑年间,朝廷尽是旧党天下,行事已经极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进一,则曰此熙丰之所退也;退一,则曰此熙丰之所进也;行一法,则曰此熙丰之所革也;革一法,则曰此熙丰之所兴也。哪怕新党说狗屎是臭的,他们也非说是香的。有了司马光这个恶例之后,旧党对新党的迫害打击堪称是无所不用其极,新党已经被全体赶出朝廷,仍不罢休,坚持要斩除根。于是又炮制了堪称是宋朝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文字狱:车盖亭诗案。

此案堪称是宋朝建国以来波及范围最广、打击力度最大、手段最卑鄙恶劣的一次政治迫害,是旧党对新党一次斩除根式的政治总清算。其罗织罪名、扑风捉影、诛连无辜堪称史无前例,新党有份量的物几乎被一网打尽,蔡确因此最后死在岭南贬所,朝野震动。

平心而论,蔡确生前惯于玩弄权谋打击异己,此次被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也算报应不爽。但是他毕竟是做过宰相的,便是贬出朝廷,依照惯例也是择一大郡牧守,算是寄养天年,最差也不失为富家翁,如王安石罢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